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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小记》赏析(通用10篇)

时间:2023-07-03 08:09:57 | 文章来源:网络平台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作文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为了让您在写作文时更加简单方便,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以下内容是一秘范文为您带来的10篇《《菜园小记》赏析》,如果对您有一些参考与帮助,请分享给最好的朋友。

菜园小记散文 篇一

每当我看着渐渐长大的女儿,默默的一个人在那里叠着千纸鹤、幸运星,又常常自言自语地与自己对话,我就时不时的有些心痛。望着女儿孤单的身影,我不禁想起我的童年,想起承载着我们童年趣事的家乡小菜园。它是我们儿时的乐园,是我们成长的摇篮。

我离开家乡已经有20多年了,它是一个不大的小镇,整个街面只有两条交叉的十字形街道。我家的小房是土坯的,有一间半大小,位于第二条十字街道西北角的一个林场家属院。那里四面环树,空气清新,环境优美,我的童年就是在那里度过的。

在家的前面是一大块用木栅栏围起的长30多米,宽10多米的小菜园。我们小时候,小菜园就是我们的舞台,在那里装满了我们生活的故事……

春天,父亲用镐头将地一点一点地刨松,一条一条地码出垄。然后,我们姐弟几个你一垄茄子、辣椒,他一垄西红柿地将植物的秧苗插上,培好土,接着又一桶一桶地抬来水将地灌好,这时的园子算是栽种好了。

夏天,隔几日就得给园子浇一次水,这样小苗才会长得好。可对于我们来说给园子灌水是个大事,因为抬水是个力气活。我们家有三个女孩、一个男孩,大姐自小身体不好,小弟还小,父母工作都特忙,家里的饮用水和浇灌园子的任务就落到我和大我两岁的二姐身上。那时候,自来水还没有普及,水需要到与我家相隔两趟房、相距有70多米远的压水井去抬。女孩身单力薄,每次抬水都把我们累得一身汗。光饮用水还好说,一天有个一桶两桶的就够了。而每次灌园子,需要的水就多了,抬水都得将近一小天。我和二姐也常常因此发生摩擦,经常因为她的一头扁担长了,我的一头扁担短了互相怄气。唧唧咯咯地等到家以后才发现,一桶水已经洒得剩半桶了,任务没完成,还得再抬。最后由大姐作出公平裁决,在扁担中间画了一条线,就让水桶的梁保持在中间位置,谁也不吃亏。

不知不觉中小苗已长成。望着满园的茄子、黄瓜、西红柿,我们忍不住直流口水。等不到它们熟透,就你揪一个茄子、西红柿,我拧一根黄瓜,还不到秋天呢,小菜园里的东西能吃的差不多让我们给吃净了。望着满园的狼藉,我们又开始盼望着下一个春天的到来。

冬天,父亲帮我们将菜地铲平,让我们用石磙将菜地压实,然后再泼上水,这时整个小菜园又成了冰的世界。我们在上面打哧溜滑、溜冰球、溜冰圈,开心极了。一天,弟弟看到别人家的孩子玩滑冰车,觉得新奇,就央求父亲为我们做冰车。父亲禁不住孩子们央求,赶个休息日,就让我们姐弟4个每人找来几根木棍,他帮我们把每个木棍用木锯锯成一尺多长的小木棒,六七个一组的平铺开来,把它们用铁条一点一点结实地绑在一起成了一个平面,再分别在两边的底下钉牢两个长度相等而且事先已钉好铁条的木棒,一个简易的滑冰车就这样做好了。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滑冰车,又拿起两根用钢条做的冰钎,开始感受滑冰车带来的愉悦。姐弟几个玩得精彩,乐得开心,笑声回荡在小菜园。

时间伴着孩子们成长的烦恼与快乐在悄悄地流逝。长大后,我们分别离开了家,又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家,我们的父母也早已迁出了那个家属院。如今,家属院因改建、扩建,原来的土坯房都变成了砖瓦房,小菜园中间又加了一趟房,一切都变了。但每当想起家乡,我就不自觉地想起家门前的小菜园。因为那里满载着我们姐弟几个童年的欢乐,成长的烦恼,长大后对家的理解与思念……

“妈妈,和我一起玩……”女儿的童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抚摸着女儿的头,不禁有些怜惜。现在的小孩与我们小时相比缺少亲兄妹,缺少玩伴,缺少太多的磨练,被困在像蜂巢一样密集而又坚固的楼群里,孤独地长大。“女儿,妈妈陪你一起玩。”我牵起女儿的小手,“妈妈愿做你的朋友、你的玩伴,妈妈带你回归大自然,让你体味:春天小草吐绿;夏天希望的田野;秋天收获的麦浪;冬天皑皑的白雪。妈妈陪你一起去寻找童年的快乐……孩子,我们出发!”

菜园小记散文 篇二

艾青在《我爱这土地》中,用饱含深情的笔触写道: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我也爱这片多情的土地,离开农村太久时间了之后,我曾无数次梦到过家乡的土地和那片可爱的菜园子。

在农村,只要有土的地方,房前屋后随意撒点菜籽,就可以保证一家人吃菜不愁。这不,婆婆也在树园的空地里和院子里开辟了一片菜园。热天种豆角,黄瓜,西红柿和茄子,冷天种白菜和萝卜,也撒点菠菜,生菜,辣椒,香菜等等。不过我不敢乱说,因为长久不下地的缘故,也加之现在大棚种植技术的快速发展,一年四季都可以吃到各种反季蔬菜,所以我并不能完全确定蔬菜确切的种植时间。只知道,任何时候回去,树园子的菜地里总有各种的无公害蔬菜可吃。

农村的菜地一般都不打药,上的也是农家肥,总有很多的虫眼子和黄叶子,远远不及超市卖的整齐好看。但是无公害的青菜,吃起来却是十分放心和好吃。我最爱夏天菜地里的黄瓜和西红柿,姥姥家种的也有,可她和姥爷总是不舍得吃,总是攒着给我们留着。记得我怀孕的那个夏天,每次去了姥家,她总是打发姥爷去地里摘了最新鲜的黄瓜给我吃,有的还很细未长成,顶上还带着黄花,十分新鲜,洗了一口咬下去脆生生的甜丝丝的满口生津。知道了我爱吃西红柿,每年夏天婆婆和姥爷总要种上几棵,稍微红一点就摘了拿回家来放着,我总问她为什么不等西红柿完全熟透了再摘,她笑着回应我如果红透了就轮不到你吃了,贪嘴的村上人和鸟雀定要提早尝了鲜的。西红柿摘回来放几天就红透了,婆婆便总是认真洗干净后用热水烫掉皮,切成小块放了白糖给我吃,用白糖腌过的西红柿酸酸甜甜,果肉是沙瓤软糯的,十分冰凉爽口,如果再稍稍冰镇一下,用来解暑和解馋最好不过,每次我都能吃一大碗。婆婆总是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吃,叫我慢点吃,没人跟我抢。

也许是城市里的蔬菜卖的格外贵的缘故,我特别稀罕吃青菜。但超市里卖的青菜不是太老不新鲜就是价钱太贵,我总也很少买。所以婆婆和姥爷便在家里的菜园子里种上各种青菜。每次回老家去,她们是一定会挖了一大袋子让带走的。蔬菜要想长的旺,除了必要的施肥,再者就是要经常浇水,如果有水管可以接到菜地倒还方便点,但如果菜地离家远,就只能用拉水浇菜。在天热时用水桶浇水是很辛苦的一件事,需要把水接到大桶中,然后把车子推到菜地,再用瓢或小盆去浇,姥爷已经70多岁,做这项工作十分辛苦,每次都累的满头大汗,浑身疲惫,需要休息很久才能缓过来。婆婆也劝过他不要再种菜,想吃什么菜去超市购买就行,可一直都没有结果。种的菜姥姥姥爷也吃不了太多,总是等儿孙们回去时,让这个带一兜给那个分一点。吃着那些菜时,每每都觉得和着他们的血汗,便私心想着以后再也不说自己爱吃什么菜了。

老人们并不一定期待着菜园子能出产多少菜,只是想着能尽自己的全力用自己的老骨头给孩子们多做些事情,也许他们并不需要,但还是希望孩子们在收到时能够些微感受到他们的心意。同时,也许也希望借着拿菜的功夫,儿孙们可以回家来,与他们短暂的团聚,哪怕只是见一面聊聊天吃顿饭,也足够开怀。便又想着,不能再拒绝他们让我们回去拿菜的请求,让他们的心愿落空。

因为工作的缘故,今天和老肖回到了郑州。后备箱里,满满的都是爱,在一角里,有两小兜青菜,还很小就被挖了出来,仅仅是因为我爱吃……

菜园小记散文 篇三

窗外的雨在“滴答”“滴答”地下个不停,雨点打在窗外的丝瓜架子上,又落在窗户上,溅在床上,我赶紧把窗户关上,屋子里顿时黯淡下来,我凝视着窗外的片片绿色,听着窗外的雨声,思绪万千……

我居住的是老式筒子楼,或者说是老式单身楼。窗户外本是一片堆放杂物的死胡同,胡同里杂草丛生,耗子乱窜,蚊蝇乱飞,生活垃圾随意乱倒。这里自然成了四害光顾的绝好去处。也成了文明人目不忍睹的惨景。每到夏季来临,这里臭味扑鼻,各户窗户紧闭……“往窗外种点东西吧,起码,自己眼跟前干净点吧!”不知谁的提议提醒了大家,于是,家家户户窗外开辟出宽不足一米,长不足两米的小菜地,搭起了一排排整齐的木架子,播种上菜种。夏季来到,这里就变成了绿色的长廊,丝瓜花开满了架子,黄灿灿一片,架子下结满了长长的丝瓜子,棒槌似地,绿嫩嫩的惹人喜爱。到丝瓜子快败时,豆角花又开了,扁豆角是恋秋的,长长的枝上挂着红色或粉色的花,不久,大扁豆角又顶着长了出来,扁豆角又肥又大,让你摘个不及。冬天到了,大蒜又栽到地里,第二年的春天,绿葱葱的蒜苗又让你吃不及……这样,年复年,日复日,窗外,渐渐地清洁起来,蚊蝇少了,夏天,打开窗户,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因为合理安排,屋子里阳光不仅充足,而且又加上了阴凉,使我真正体会到创造生活的魅力无限;既能吃上干净、卫生的绿色蔬菜,品尝自己的劳动成果,又美化了自己的生活环境,给自己的窗外增加了一片绿色的风景线……

窗外的小菜园不仅给我生活带来无限乐趣,清晨,每当我睁开眼睛,便看到绿色,蓬勃向上的生命,使我精神振奋。也给了我人生的启迪。记得有一次,由于生活道路上的挫折,工作的烦恼,等压力,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的心情坏极了,每天精神恍惚,心灰意冷,整日里唉声叹气,对一切失去了信心,更不愿到小菜园打点了,只是到了播种季节,胡乱地撒上了点种子后,便把它抛到了脑后;几个星期过去了,当我再次来到小菜园时,愣住了;一个个挂着长丝的叶子爬满了菜地,它们个个倔强地挺了出来,互相盘缠,有的附在杆子上,有的虽然倒在地上,却茁壮地长着,虽然很凌乱,满地却长满绿色的生命……我爱惜地整理着一个个充满生机的植物,烦恼的心情顿时受到无限地震撼:是种子就会发芽,有生命就要成长,不管头顶多大的压力,也要冲出地面,也要生存,也要开花!结果!植物尚且如此,有生命的人类更要振作,不管人生道路上多么艰难,多么坎坷,也要不屈不挠,勇往直前!这就是生命,这就是充满生机的生命……站在小菜园旁,我的心灵顿时升华,净化……

雨住了,窗外的架子上的绿叶,经过雨水的洗涤,更加生机盎然,花儿开的更加鲜艳,果儿则摇摇欲坠……

菜园小记散文 篇四

小园原本是我家的后花园,在我们入住之前,物业在里面种了很多的花,后来被"务实"的我们改造成了菜园。这几十平方米的小菜园也确实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乐趣和些许的便利。我最爱种的就是南瓜和大蒜,还有蕃薯,它们不娇气,很好养活,记得前几年每年都能收获几十个老南瓜,制成香甜的南瓜干,成为颇受欢迎的零食。

然而今年却是一无所获,因为今年的南瓜种子是老爸从深圳带回的"特区南瓜种,也许是特区的种子到此"水土不服"之故吧,它竟然只开花而不结果,颇为遗憾。前段时间种下的大蒜已经长成筷子长了,然而却是不壮实,在察看了邻居家的菜园后,我才知道我忘记了一道很重要的工序:在大蒜种子上面铺上一层稻草或者是干枯的杂草(知道是什么原理吗?),小时候我看妈妈种大蒜都是这么干的,因此大蒜茎又长又壮。

今年我没种蕃薯,然而在小园一隅却偷偷地长了一株出来,在我的不闻不问中它却是自得其乐,枝枝蔓蔓牵牵连连,很快占据了小半个菜园,今天下午我心血来潮,准备收获了,理清纠缠不清的枝蔓,却惊奇地发现它的根竟然是浮在地表上的,我期待中的所谓蕃薯只是一个拇指大小的一节细根。太神奇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啊!没有深埋在地底下的蕃薯块茎提供养分,它的藤怎么能长得那么旺盛呢?而且入冬了,叶子还是那么青翠!小小一方菜园,带给了我无限乐趣,满足了我骨子里的农夫情结。

菜园小记散文 篇五

办公室后面是个小园子。

说园子,其实并没有园子的风光。在我们的想象里中,园子应该穿着篱笆风衣,或者围着花墙的裙子吧,以便让园子外面的人瞧见园内花满蹊苗满圃的盎然生机。可是这个园子被四面的高墙包着,知道的是个园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单位的什么禁地呢。

园子,我可以一览无余,他是我窗口唯一的风景。每次视觉疲劳或是精神倦怠了,我总会踅到窗前,故作深沉的观望。

园子里的一切我已经可以一字不落的背诵出来。一块块被切割齐整的菜地像一个个段落按部就班的排列着,虽然单调,却显得秩序井然;不知是果树营养不良,还是藤萝营养过剩,那些缠绕在园子果树上的叶蔓凌乱得像修改符号教人纠结不已;而园子随处可见的碎砖石像散落的标点符号,似是而非的横亘在菜蔬与果树间,像是对不善使用者的恶意报复。

园子的主人很现实,她总没有伺候花花草草的情趣。即使有了养花种草的念头,她也很难忍受花草被封锁的清冷与寂寞。真的爱她,就要给她自由,若没有自由给她,爱就只能是束缚与摧残。

园子虽然是主人的一块自留地,但所有权是别人的。使用别人的土地,自会考虑到别人的要求,又怎敢只想着遂自己的愿呢。既然如此,想得再多也是空想,何如给自己一点实惠呢!

先前我也有这样一个园子,同事给了些花草先安置着,后来妻觉得没啥用处,改了菜园;再后来因为居住面积小,又见缝插针建了间厨房,余下凡可以见泥土的地方干脆做成了水泥地,干净整齐多了,省却了很多清扫打理的烦恼;再后来索性搬出去,从此告别了有园子的生活。

没有了园子,我开始怀念园子。还好,单位里园子还是有的,我还可以在工作之余看一眼以解相思之苦。然而,我从来没觉得那是一种鉴赏或是品味,因为我害怕园子四面的高墙。那些坚硬的墙壁不是折断了我的视线,就是囿住了我的思绪。

我真正感受到了,当一个园子只有蔬菜瓜果,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就已经平淡乏味了。

菜园小记散文 篇六

在梦中又一次见到了姥爷的老屋、菜园,想来现在老屋早已拆除了吧,也曾去姥爷住过的小镇上找过两次,无奈时间太过久远,都未能寻见,每每想来总有些遗憾。

姥爷的老屋位于小镇的南头,是那时林区最常见的戳干木头房,屋顶是灯笼板,也称雨淋板,门窗也都是实木的纯手工制作的。老屋分为三间,中间是厨房,地面是夯实的土地,有一个地窖用于储藏冬菜。厨房里有两个红砖砌成的炉子,姥姥常用一个白色带浅蓝色条文的大搪瓷缸子放在炉子上为我煮羊奶,以至于过去好多年后,每当我看到有人用类似的缸子喝水,都一直认为那里面装的是羊奶。东西两间住人,厨房内两个炉子各带着两间房的火墙、火炕,冬天睡在火炕上格外暖和。两间卧室铺的是刷着油漆的实木地板,顶棚是糊的纸棚。西屋的一个柜子里,装着逢年过节人们看望姥爷、姥姥时送的罐头,一次,二弟偷偷拿钉子在一个罐头盖上钉了一个眼,喝光了里面的汤,等到大人发现时,里面的水果已经发霉长毛了。靠窗放着一张桌子,桌子的两边各放着一把椅子,两把椅子的靠背上分别刻着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东屋是姥爷姥姥住的主卧,窗前挂着一只鸟笼,里面养着两只白玉鸟,养的时间长了,姥爷就打开笼子的门,让两只小鸟从窗口自由地飞进飞出,直到有一次姥爷发现有一只小鸟受了伤,才不让小鸟随意飞出去。靠东墙的地上摆放着两只大木箱,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和几个相框。是那个年代那种林区大多数人家的常见摆设。虽然很朴实,但对于我却充满了温馨……

姥爷家的小院里养着猪、鸡、鸭、鹅,还有一条大“四眼”狗。本来那条大黑狗一直是我们小孩子的玩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狗的两只眼睛变得红红的,我们以为它疯了,它又总是围着我们小孩转,我们很害怕。姥姥骂它:“远远的死在外边,别回来了。”一天那条狗真的再也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姥爷十分喜欢养花,从小院一进入到菜园姥爷搭了一个棚子,在棚子里,姥爷种了好多盆花草,一到夏天,五彩缤纷,花香怡人,俨然一个花的世界。

到现在我依然记着,那个花棚边上,有一口装有铁制辘轳的水井,井口是方形的,井壁用木料围成。人们常见的辘轳大都是是木制的,而姥爷家的辘轳是铁制的,不但与传统辘轳的材质有差别,构造和外型上也有变化,是利用古老的辘轳的原理改进制成的井上汲水装置。铁辘轳的一端装有齿轮,齿轮上有一条闭合的铁链,铁链穿过一根深入水中的铁管,铁链上相等的间距装有圆形的和铁管内径等粗的胶片,摇动辘轳把,齿轮转动,带动铁链从铁管中穿过,胶片此时起到了提水阀的作用,不断地将井里的水提取出来通过一个铁槽流出,在出水口处,姥爷用水泥抹起了一条小水渠,水就顺着水渠流到菜地里。

每到了提水浇地时,不管是否感到口渴,看到那清澈的井水,我总要忍不住趴在出水槽上咕咚咕咚灌几口,那时井里的水特别甜、特别好喝,毫无污染,你就是喝个肚儿滚圆,也不用担心闹肚子。夏天的天气越热,井里的水越凉,打上一桶水来,把手放进去,你会感到像冬天一样冰凉刺骨。姥爷常用篮子装了晒得热呼呼的黄瓜、西红柿、西瓜用绳子拴了,然后顺到井底,吃时再提上来,井水冰镇过的蔬菜水果,在炎热的夏天,吃起来简直是透心凉,格外的爽口。买回来的肉姥爷也把它吊在井里,可以保持几天不变质。那时候,水井就是姥爷家天然的绿色“冰箱”。

在我儿时的印象中,姥爷和姥姥总是在晨曦微露时分,就起床择菜、洗菜,然后拿到市场去卖。姥爷姥姥在菜园里辛勤劳作,而菜园却成了我的乐园。有时捉来一只虫子,找一处地埋了,有时趴在地上看蚂蚁搬家,或者捉一只蝴蝶、蜻蜓用细线拴了牵着玩,在菜园的地中间,姥爷还挖了一个晒水池,我就把捉到的青蛙、老鼠扔在里面看它们游泳。

光阴似箭,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关于姥爷的老屋、菜园的记忆碎片时常在我脑海中映现。虽是儿时断断续续的记忆,可还是那么温馨,就如暖暖的春阳照在心头,总让我心驰神往,不能自禁。真想再去看一看,菜园变成了什么样,老屋还在不在,那口水井还在不在?……

菜园小记散文 篇七

1982年,村里落实了土地承包责任制政策后,家里就有了菜园。那时起,父母不仅忙碌着田地里的活儿,更主要的是辛勤耕耘着家中的菜园。菜园子也成了我们全家唯一的经济源泉。

家中的第一块菜地是在村东头路南不远,老107国道旁边,离家有三百多米远。那时,哥哥刚刚考上大学在郑州学建筑,弟弟、妹妹都在家上学。我呢刚上高中,天天奔波于学校和家之间。因而很少去过菜地。随着村里人口的不断增加,1984年村里有人办造纸厂,菜地被占用。1985年调了菜地之后,那时我家的菜地在村南头,离家二百多米。那片菜地的西北角有一眼二百四十多米深的水井,供村里各家各户生活用水。随后生产队里用青砖和水泥灰建了一个不足十平米的井房,井房西面是一个大水池子。因而,没分到各家各户之前,那片菜地曾是一片稻田,随后变成了藕池。

家里有了菜地之后,父母实时种些时令蔬菜,或是黄瓜番茄,或是茄子、冬瓜、南瓜豆角,或是菠菜、白菜、萝卜,或是韭菜、玉米菜,拉倒城里沿街叫卖。家里有了经济来源。姊妹几个上学的花销也有了保障。只是父母更加辛苦了。种菜是很需要工夫的。翻地、平整、扒埂、踩畦,菜种上以后还要施肥、浇水、除草、施肥、松土、杀虫,苗稠了还要剔苗。菜长成时收获以后还要择菜、捆整齐。青菜一类的为了保鲜还要一捆捆放置有少许水的水盆里。种菜最辛苦的是要浇地。

夜里浇地离不开手灯,尤其是冬天就离不开胶鞋。浇地时,一会要看看水到头了没有,一会还要看看哪儿跑水了没有,最主要的是不要让水跑到别人家的菜地。2009年以前,每次浇菜地的头天晚上,父亲就会对我和弟弟交代一声:“明天早上起来早一点儿,一块儿把水泵下到井里”。虽然如此第二天早上,父亲还是早早地喊醒我们。因为去得晚了,别的人家就会早早占着井,不仅影响浇地,轮到晚上浇地,还会浇个通宵。那时我和弟弟也都会陪着父亲一块儿浇地。每次晚上和父亲一起浇地时,总觉得夜不是那么漫长,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因为浇地的时候父亲会给我们说一些种菜的学问。或许多做人的道理。诸如啥节气种啥菜,哪几样菜套种既能增产又不相互影响,啥菜喜欢啥肥料,哪些菜种时要注意啥问题才能苗齐苗壮等。这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蕴藏着许多农时、种子肥料管理等丰富的科学知识。土豆要在出九前种还要适度深些,土豆间可以套种茼蒿、小白菜等叶类蔬菜;灌水多少,灌水是否充足,直接影响土豆的长势。土豆秧刚出来,大量灌水,会把秧苗催得太旺,结果会是光长秧不长果。农谚说“土豆开花,垄沟摸虾”,也就是说土豆开花时节,水灌得越多越好。栽西红柿秧,要像架豆角秧那么高高地架起来,不掐尖不打蔓,任西红柿秧随意生长。种冬瓜要压枝。芹菜、黄瓜喜水;芫荽黄瓜最怕重茬;2009年以后,生产队队长把菜地里的每一眼井都下了水泵,并且用钢管接出了井口。人们再不用几个人一起每次拉着水泵去浇地了,只需拉着水管,到地之后,把水管对接好就可以轻松浇地了。随后虽然多年不与父亲一块儿浇地了,但忘不了与父亲一块儿浇地的时光。

1983年上半年,妹妹看看父母每天忙里忙外,不要说田地里的活儿,就是菜地里的活儿,父母二人都忙不过来。因而和父母商量辍学,首先是父亲不同意,父亲吃过没文化的亏,因而再苦再累也支持我们姊妹几个多读书,多学些知识。随后父亲对妹妹说:“你不上学也中,到时候你会不会埋怨我们。”妹妹说:“大,哥哥弟弟都比我学习好,家里的活俺妈恁俩也忙不过来,就让我回来帮恁吧。你放心吧,不上学是我自愿的,我啥时候也不会埋怨你们。”就这样才十五岁的妹妹为了父母,更为了哥哥、弟弟我们几个好好学习,主动承担了家中的农活儿。每天和父母一起早起晚归,风里来,雨里去。收拾地里的菜,和父亲一起拉着菜去城里沿街叫卖。

父亲每次去赶集卖菜,只要差不多就卖了。卖完之后赶紧回来忙菜地或是田地里的活儿:或是背着锄头锄玉米地里的草;或是给蔬菜或麦子打农药;或是晾晒麦子或玉米。而母亲去卖菜,总是想着多卖几个钱。反而往往是卖个倒上桥。老到天黑才回来。地里一有空白地,父亲就不失时机地往地里推些人粪尿。又因为父亲舍得投资,种番茄时每年都会买些芝麻饼上地里,因而我家的番茄每年都是个儿大、味美。每年那段时间,中午回到家中找些不好的或是没卖完的番茄,洗洗切到碗里,再加些白糖,猛吃一顿。真是唯美可口、凉甜解渴。傍晚到菜地摘番茄时,看到红得熟透的番茄时,不由得摘下一个在衣服上胡乱擦一下就猛咬一口,又沙又甜。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

1984年7月初,我放假后也每天帮着父母去菜地,擓着篮子穿梭于一畦畦黄瓜番茄地,帮父母摘黄瓜番茄,摘满一篮擓到地头,把崩口的番茄另外放一边,(拉回来后或是自己吃,或是给邻居。)没崩口的一个个放到铺有软布、有挡板儿的架子车上。第二天早上四点多被父亲叫醒,洗把脸就和父亲一起拉着一架子车黄瓜番茄或是去城里卖,或是跑近二十里地到乡下卖。那时乡里人家家户户还不是多有钱,有的是麦子或包谷。因而他们用包谷来换我们拉去的菜。记得那时的包谷是九分钱一斤。番茄呢也是那个价。我们拉一车番茄,跑二十里地,换回一车包谷,然后再跑十几里地把包谷拉到收粮食的地方卖了换成钱。从那之后的多少年里,每年冬天父亲都会忙着在用泥巴剁成的菜棚里育一些番茄、辣椒、茄子等小苗。育苗也是要工夫的要,那时候没有什么草苫,给菜棚保温全靠在四周压好的农膜上铺一层厚厚的麦秸。麦秸上再盖一层农膜并用木棍等压好,防止起风把麦秸刮跑。天好的时候要天天早上把麦秸挑了,好让菜苗见见阳光。傍晚时候再把麦秸铺在农膜上,再在麦秸上盖一层农膜,并压好农膜。到来年清明节以后开始把育好的苗子一锨锨铲起,装到架子车上拉倒地里开始栽种。刚开始种时,不知道种之前先压一层薄膜,这样可以防止杂草把菜苗给“吃了”因为野草的生命力旺盛于菜苗、庄家苗。随后压了膜后,不经蔬菜长得好了,也少了除草的工序。

1985年夏,不到十五岁的弟弟放假后也帮着父母收拾菜,每天也会拉着一架子车菜去城里卖。记得那年的8月24日早上五点弟弟和往日一样拉着一架子车冬瓜去城里卖。不想早上八点多,二叔看到了村东头路边的沟里的一辆架子车很像是我家的。并且沟里还有烂的、没烂的冬瓜。到家问了我父亲后,才知道那车确实是我家的,随后赶紧找卖菜的弟弟。市里的各大医院几乎跑了个遍,都没找到卖菜的弟弟。十点左右才听说弟弟早上拉着一车菜刚走到新修的107国道,就被一辆大卡车撞了。随后,那司机把车轮也撞到了车上,拉着弟弟在市里转了一圈,随后把受伤的弟弟丢在了西大街的一个医院门口就跑了。弟弟八点多清醒后捂着伤口、忍着疼痛从清虚街一步步走了回来。快到县卫校时,被邻居婶婶看到。随后婶婶领着弟弟去县卫校找医生给弟弟看病。弟弟的这次车祸,让我对社会有了看法,也改变了我的人生目标,让我立志学好文学。

1988年后,生产队里的菜地做了调整。我家的菜园也从南头挪到了北地,离家有一里多地。菜园东南角是一个土墙的破旧井房。菜地南边是一个东西向的长一百米的水渠。地里仍是一些时令蔬菜。两年后菜地又做了调整,我家的菜园离那井房有了距离。那时每个人有两分半菜地。有妹妹的、父母、奶奶的、加上弟弟和没过门的弟媳的一共一亩半。这之后二十多年来,菜地就没再做过调整。父母那时也种过几年葡萄,一夏天在地头搭上了一个棚子让舅爷(舅爷是个五保户,在离我们家东十六里的于庄住。1980年冬天,因烤火不慎烧毁了自己的房子。随后父母把舅爷接到我家。)在地里看管葡萄。只是那时没有现在的网可以遮挡鸟儿的啄食。因而每次和父母一块去菜地时,总会听到母亲响亮的吆喝声或是啪啪啪的拍巴掌的声响,借以驱赶地里的鸟儿。1993年舅爷去世后,父母也不再种葡萄了,仍旧是时令蔬菜。

菜园不仅成了我们一家经济来源的支柱,也成了一种四时不同变换的风景。春天里走进菜园,可以看到满树的杏花,幼小的葱苗、刚发丫的韭菜,长势喜人的菠菜、青青的蒜苗、父亲深翻的土壤,地头的香椿树上发的幼芽。刚开始时,母亲不知道香椿叶是越嫩越好吃,越受人喜爱,直到有一年母亲给表姐送了些长大的香椿叶时,表姐给母亲说了这道理后母亲才不再怪我们说:“不等香椿叶长大就摘,那是害性命啊”。夏天走进菜园,可以看到满树的黄杏,绿油油的韭菜、挂满指头的拳头大红红的番茄,翠绿的黄瓜、长长的豇豆角,黄瓜、番茄豆角都是要搭架子的,每年父亲都会买几捆竹竿,或是砍些树枝来搭架子。父亲摘蔬菜时也会留一些健壮的果实做种子,有时因为不知道而误摘了做种子的果实,也少不来听几句父亲的埋怨。秋天菜园里刚发丫的蒜苗、一个个硕大的冬瓜、黑瓜、满树的渐黄的柿子,一畦畦碧绿的菠菜、长得匀称的青青的蒜苗还有蒜地里间或种的一棵棵芫荽。以前种大白菜,入冬前人们都会用红薯梗或是草绳等把白菜包起来,这样白菜才会包心,长得瓷实。随后的白菜不用用绳子捆绑会自动包心,也省却了菜农的一道工序。冬天里,白菜收完之后。父母除了收拾菠菜,就是忙着深翻土壤,未来年的蔬菜备好耕地。

随着父母年龄越来越大,我们做儿女的也心疼父亲,不想让父母这么辛苦地劳作。但是父母却说:“我们闲着也没啥事,种种菜不仅能供一家人吃菜,还能多些收入,再者种地的同时我们也锻炼了身体,也觉得活得有意思。种菜的过程也是一种生活的享受。用铁锹翻地,闻着泥土的清香,心里是快乐的;把菜籽撒向菜园,播种着希望时是快乐的;汗流夹背地锄完杂草是快乐的;给蔬菜浇水、施肥是快乐的;收获的时候更是快乐的。当你把种地当做一种生活的乐趣时,你就不会觉得劳累,种地的种种快乐其实是对劳动、对生活的热爱。”因而,我打工之余,偶尔的也会去菜地帮父母干些活儿,或是剔剔草,或是尽情呼吸夹着泥土气息的蔬菜花香,享受着或是粉红、或是洁白、或是淡紫、或是淡黄的菜花缤纷绚丽,小黄瓜顶花带刺,白色的辣椒花,黄色的西红柿花吐露着芬芳,与紫色的茄子花竞相开放,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加上如诗行般显示生命底色的翠绿,从而忘却生活中的一些烦恼,更体验着与父母一起像陶渊明那样“晨星理荒秽,戴月荷锄归”劳作的快乐。更体验到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田野里辛勤耕耘的父母是多么的辛苦。

直到2010年12月16日,妹妹出了车祸后,没法帮父母干活儿后父母种的番茄也少了。弟弟考虑到父母的辛苦,也要回了他们的半亩菜地。剩的一亩菜地,父亲种了一半比较省力的韭菜。2012年10月,表姐不幸病逝后,父母就不再种番茄了。去年这时候,父亲对我和弟弟说:“菜地我也种不了了,你们弟兄两个看看种啥请种了。”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每天都拖着年迈的身躯辛勤劳作着,直到今年(2016年9月2日早上突发脑梗晕倒在菜市场)。我的父亲!我的受苦受累为儿女操劳一生没享过一天清福的父亲!

种菜每年都有最忙的两个时候。一个是夏天收拾番茄、豆角、黄瓜,一个是立冬过后的萝卜白菜的收获。好在表姐每年可以帮助父母销一部分蔬菜。因为表姐是物资局一个下属门店的头头,因而父母种的蔬菜每年都可以卖给她单位里的员工一大部分。夏天往单位里送黄瓜番茄、茄子豆角,冬天呢又可往单位里送萝卜、白菜、菠菜等,表姐呢就权当是把这些蔬菜给员工们发福利了。每次往表姐那儿送菜,表姐给的价格不仅比市场价高,并且还都会多给一些,之后或是领我们去单位食堂或是附近的的饭店吃些饭。俗话说:“小雪收萝卜,大雪收白菜”。每年冬天的萝卜白菜的收获时节,妹妹没出车祸前,每年都会帮着父母出白菜,弟弟和我也会去帮忙。妹妹出了车祸后,弟弟也忙,因而每年只有我和父母一起出白菜。偶尔的,哥哥也会回来帮忙。那时,也会想起多年之后和哥哥、父母一起出白菜会是个奢望。因为城市在发展,我们的菜园不久的将来也会被占用。没想到还没两年,这奢望就真的成了奢望。因为做梦也不会想到八十二岁的父亲会在今年中秋节被意外的脑梗夺去了生命。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留下了没人管理的一亩多菜园。

父亲从突发脑梗,到永远地离开我们不到半个月。半个多月里,菜地没人管理,杂草丛生,还没长大的萝卜白菜被菜青虫啃食得不成样子,父母与往年一样适时种的蒜苗也被玉米菜遮得看不见影子。直到有一天问起母亲,时才开始动手除掉玉米菜。父亲不在了,母亲让弟弟和我平分了那一亩菜地。也许父亲生前就为我们安排好了,本来我和弟弟也想着把菜地种成麦子。但母亲说:东头的韭菜还是别动,也不费啥功夫,只是韭菜该收割时忙些。国庆节时我骑行出去了,是妻子在家忙着打踩畦,种菠菜种葱。割韭菜那几天,刚好赶上阴雨绵绵,因而第一次看到妻子冒着雨推回一车割了的韭菜时,我很感动。我何德何能遇到一位这么勤劳能干贤惠的妻子,我又怎么不心疼这样的妻子呢?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家就往地里赶。那也是我多年来第一次与妻子一起在雨中收获父母给我们留下的蔬菜。

我家的菜园,给了我们全家人生活必须的蔬菜的同时,也成了全家的经济支柱,而这支柱的支撑点却是勤劳善良养活我们全家的父母。眼下又快到收获白菜的时节了,只是父亲不在了,看不到了像往年一样的又大又瓷实的白菜了,我再也不能和父亲一起收获白菜了!菜园给了我太多的营养,也给了我太多的记忆。父亲,我和弟弟会管理好您留给我们的菜园的,也会照顾好疼我们爱我们为我们操劳一生的母亲的!我们会用丰硕的果蔬告慰您的在天之灵!爸爸!我爱您!

菜园小记散文 篇八

时值夏日,时光深处,随处可见的绿,蜿蜒在大地上,葱茏茂盛,生机勃勃。那流光溢彩,引人入胜,盈目丰心的色泽,如一条绿色的河流,流淌奔放着生命的活力,不经意就把人的目光定格,思维停留在别处。

早晨去上班,迈着匆匆的脚步走下楼,一个菜园吸引了我的目光,多停留了一会。一时间,行走的脚步变得慢悠悠。那刚出泥土的生命,浸染着的绿,平和润心,繁衍人类生命需要的养分,丰富人的味觉,是我喜欢的颜色。

居住的小区里没什么风景。高楼,草坪,几株迎春花,几棵高大的柳树,给单调的楼群一抹生机。迎春花和柳树都分布在草坪上,高高矮矮,错落有致,成为楼窗里最靓丽的风景。尽管小城的春来得晚,而迎春花已随夏天的粉墨登场早已谢幕了,是沉香入土绿凝枝,春风桃李夏不留。每日进出小区映入眼的就只是那几棵和楼房同龄的高大的柳树,“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在轻风间轻摆腰肢,舞姿婆娑。可是见惯了它的容颜,少了新意,再怎样抚首弄姿,路过它也有些熟视无睹的味道。倒是这个菜园,一下就点亮了我的眼眸,总忍不住要多望几眼。

它就在相邻的小区内。彼此相邻的小区有一段一人多高的黑色铁栅栏,透过栅栏,可以看到那个小区楼群间的一切。这个小区楼群间的空地,原先也是草坪,好像是去年谁别出心裁才改建的。

这些日子,每天走出家门去上班,下了楼,只是随意的一瞥,那菜园中的场景就轻易将我的目光魅惑。离目光最近的是一方方油菜,一片片叶子绿油油亮灿灿。还有辣椒,西红柿,茄子,都只有一手掌多高,交替分布,葱翠光亮,这些鲜绿娇柔的东西还看不到开的花,结的果,还在成长中。大朵的葫芦墩在埂边,一朵朵黄色的花朵羞涩地藏在扇子似的葫芦叶片中,和埂上一株株痴缠在插得高高的木棍上的豆角格外醒目。园中每一植株身尖上都挂满了露珠,生机盎然。满眼的绿在晨阳的照射下发着油油的光,明晃晃的抢眼耀目,未成熟就招摇得使人口舌生津。一个老爷子双手握着锄把,挪着寸步,躬身正在锄草松土,花白的头发分布在头部四周,头顶光秃秃的发亮。一老奶奶许是在园中蹲得时间太久,腿受不了了,一手提着铲子,站直了身子,用一只手捶腰撮背,活动胳膊和腰肢,一头白发银光闪闪,两位老者,像极了母亲和父亲的身影。

每天两点一线,脚步匆匆,很是羡慕两位老者的这种悠闲自在的日子,仿若陶渊明的倾慕的田园生活。难道是我也老了,还是久居城市的缘故,厌倦了尘世的奔波,心无所依,不禁问自己,这样的日子,是否有意义?一股暖暖的风把思绪送的幽远。

算起来离开家乡也有二十多年,就是脱离不了那份乡土气息。一看见这些东西,就心生爱慕,满心的欢喜和亲切在心间荡漾,眼前浮现的是妈妈家南墙后的那个菜园子,曾今比这个菜园还要充满生机。

母亲的菜园子,是土地承包之后才有的。那个菜园有半亩地大,四周用白杨树枝做的一人高的木栅栏围起来,主要防止种的菜刚出来就被鸡啄了,羊吃了。夏天,栅栏上爬满了南瓜藤,巴掌大的叶片,绿色的藤蔓间盛开着金黄色的南瓜花,把栅栏装扮得非常好看。

菜园倾注着妈妈的心血。妈妈的菜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菜品自是比这个菜园还丰盛。除了这些惯常的菜,茄辣西,油菜葫芦豆角,还有葱,韭菜,黄瓜,笋子,香菜等,应有尽有。记得我上初中时,每周只能回一次家,到了菜园各种,迎着二姐的目光走进家门,匆忙放下书包,我就往菜园跑,看母亲在菜园子里忙碌。享受母亲亲手栽培的果实,那是那么温暖。顺手摘一个鲜红的西红柿大朵快颐地狼吞虎咽到肚中,那酸酸甜甜的滋味绵甜爽口,充饥又解渴,感觉那是世上最好的美味。再把手伸向黄瓜等一切能生食的蔬菜,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有品不尽的新鲜,等妈妈喊我吃饭时,肚子都填得差不多了。

妈妈总是见缝插针,边边角角都不放过,不荒废一点点土地,如同打理日子,精打细算,不浪费一滴粮食。茄辣西都是一方方一行行排开,有整齐的行距。而那些黄瓜,豆角,葫芦藤蔓较长的植株,就种在边边角角,有的借助木棍攀爬,有的爬在栅栏上。茄子是紫色花,西红柿开碎碎的黄花,辣子开开碎碎的百花,还有好多颜色不同的花,各种蔬菜开花的时候,交相辉映,满园的翠绿芬芳,蜜蜂嗡嗡,蝴蝶翩翩,热闹异常。

菜园的土地要松软不干不湿,菜种进土壤才出的快,苗也全。我小时候亲眼见过母亲种菜,她整好了地,用锄把拔拉开一道道浅沟,把仔种撒进去,再用脚推动沿土将沟埋住。而边角处的菜种只需用铲子点种就可。母亲的勤劳付出回报她的是丰硕的果实。种子发芽,破土而出。到了花开结果,一周不见,再回来,园中植株上就挂满了红的西红柿,紫的茄子,青绿的黄瓜,葫芦等,煞是诱人。看着菜园子里蔬菜长势喜人,母亲的心和我一样高兴快乐。到了做饭的时候,随便下到地里,三下五除二就是一篮子菜。如果是吃拉条,锅里放上油,随着一声呲啦声,葱,蒜苗,茄子辣子,西红柿一溜炒,一大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出锅了,看得你直流口水。再煮上一盘青葱翠绿的豆角和油菜,撒上一点盐,揉一小碟咸韭菜,生伴上一盘蒜泥黄瓜,或笋子,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就好了,我们一家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一会儿就风卷残云,不亦乐乎。如果是吃甜面条,用韭菜和粉皮勾兑汁子,白绿相间,是非分明,精爽可口。尤其各种菜混炒,大杂烩做的汤面条或面片,色味俱佳,美不胜收。

母亲的菜园,母亲都是用羊粪或蒿草配制的土粪来拥,没有一点化肥农药,每隔几日就从家里的水龙头上接一水管子浇一次水,长得葱茏茂盛。不打农药的菜地,虽然有许多菜叶上常爬有绿色的小青虫,菜叶有窟窿,影响菜的美观,但一点不影响菜品。不像现在的蔬菜,看起来整整索索,那敢直接入口,站在菜摊前都是浓烈的农药味,生食的西红柿黄瓜,回家要多多泡洗,才敢入胃,其它的更要炒熟。

成家后有几年,经济不富裕,每隔一段时间,母亲就让父亲送来一大袋自家菜园子的菜,说城里买的菜,农药化肥用的多,日照养分都不足,吃多了人容易生病。那满满一袋子菜,盛满母亲的心血,足够我们吃一个星期。母亲感觉我们的菜吃得差不多了,就有会让父亲来送,如此往复,我们夏天基本很少买菜。

时值今日,已经好几年吃不到母亲菜园中的菜了。曾经母亲打理日子就如同打理菜园子一样井然有序,有条不紊。而今,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面朝黄土背朝天,吃了一辈子苦的她,浑身是毛病,连自己的生活都打理不好,都需要我们辅佐,更别说打理菜园子了。虽然那个菜园子还在,但少了母亲的精心务做,已经是乱七八糟,杂草丛生,但父母吃得的菜还是能供给的。如今回去看母亲,我还是会去菜园中站一会儿,看着没了生气的菜园,就如同被疾病缠身的母亲,心中有一种悲凉。

也许是人生至中,少了锐气,总是喜欢怀旧。邻小区的菜园,让我想起母亲的菜园,时光又回到过去,使我越发怀念那些和田园相居的日子。

菜园小记散文 篇九

在农村长大的孩子都知道,不管是山上人还是川里人,家家户户几乎都是有个菜园的,至于这个园子的规模,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在我的印象里,韭菜是必不可少的了。韭菜的香味,平时是不显现的,一簇一簇的长在那,如果不是个彻头彻尾的乡下人,还真有点分不清哪是草哪是韭菜了呢。土壤肥沃的田埂地头,韭菜的长势自然很好,叶子宽而长,绿油油的一大片,在太阳的照耀下更是绿的发亮。北方人以面食为主,如果让一个北方人吃一半载的面,我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让他们连续吃几个礼拜的大米饭,我猜想是没有几个人是受得了的。吃面,如果想吃出个味,韭菜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油炒的韭菜,不管是哪种面,都是好吃的要紧了,尤其是浆水面。我甚至觉得吃浆水面,如果没有韭菜,那它的美味至少得大减一大半的。白净的面条,翠绿的油炒韭菜,飘着油花的浆水,盛夏的时日,吃上一碗,真的是解馋的不行了。

说到浆水面,我又想到了黄花菜,吃长面如果没有这个菜,那长面的档次是要掉好多的。黄花不但好吃,它还好看,黄色的花儿,绿色的叶儿,看起来显眼的很,吃长面的时候,那怕是在里面少放点黄花,它的味道就不一样了。黄花更难得可贵的是它太容易存活了,墙脚跟,地角头,只要有点土壤。少许的雨露风水,它就活的特别的好。

家里有点闲置的地角,不大,开垦了出来,离家也比较近,索性就当成了菜园子。

北方农村的种菜,它是一茬一茬的。冬天种点香菜、菠菜,等天稍加地暖和,嫩草初醒,河水翻涨,菠菜与香菜就恢复了精神头,嫩绿的叶瓣绽了开来,田家小舍、河水绕田,在暖洋洋的春光下,菠菜与香菜绿油油的一片。这时的菠菜,嫩嫩的,做饭的时候,只需将它放在热水里稍微的烫一下,再拌点醋汁,如果喜欢辣椒,也不妨加点,甚者,北方人很是钟情于大蒜,捣碎了,和菠菜拌在一起,那就味道更佳了。当然,香菜的吃法程序就没那么的复杂了,更多的人还是喜欢生吃,稍加的刀工,丢在面条上,白面绿菜,别有一番味道。我受了母亲的影像,喜欢将香菜剁碎点,放在锅里,油水稍加的爆炒,有股焦熟的问道,和在面上,喜欢的不行。

母亲是个喜欢动的人,一辈子都是个闲不住的命,一有时间就去搭理自己的菜园,夏天来临的时候,他更是忙的不停,从市场买来的菜籽,选好了位置,一颗颗的撒了下去。微雨蒙蒙,我似乎听到有个劳苦了一辈子的北方的农村女人,指挥着一颗颗蔬菜瓜果的住所。茄子那是你的地,不要当了辣椒的道;西瓜,你最是霸道了,老是将蔓藤伸到了旁边人家的地,这可不好啊;西红柿,我知道你劳苦功高,那么细的杆腰,却要拓展如灯笼的果实,我支个桩子,你来休息会吧。

菜园虽小,母亲却总能将它搭理的花样齐全,这段记忆,任凭风浪起,任凭地覆山翻,也很难消融。

菜园小记散文 篇十

九旬母亲放不下偏远的老家,其实是放不下老家门前的那个菜园。也难怪母亲这样虔诚,一年三季从春到秋守护打理着,日复日,年复年,那片棕裼色的沃土,仿佛也有了灵性,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人性吧,否则,园里的小精灵们不会尽情地讨好母亲,在不同季节、不同时段里一展自己的风韵。

在繁华的闹市蜗居了一个漫长的冬季,挨到春暖花开的日子,母亲终于可以重返故乡了,带着对菜园的憧憬和希望,带着思念故土的悠悠眷恋,母亲一路风驰电掣般回家了。酣睡了一季的菜园从沉沉的冬眠中醒来,翻地,下种,插秧,一阵忙碌之后,菜园开始焕发生机。柔嫩青葱的小苗宛若刚刚出壳的雏鸡,毛茸茸、嫩油油,煞是可爱。俗话说,有了苗儿不愁长,在母亲起早贪黑的精心服侍下,满园碧波荡漾,满园亭亭玉立,满园风姿卓越。当时光轮回到春末夏初,菜园呈现出的是另一番景致:攀爬在篱笆上的豆角缀满一串串紫色的小花,缠绕在竹竿上的黄瓜绽放出一朵朵金灿灿的花儿,茄子、西红柿、青椒……也不甘寂寞,摆弄花姿、含芳吐蕊,与身边的姐妹竞相媲美。成群的蜂蝶在花丛中轻歌曼舞,简直把菜园当作最神奇的舞台了。比花更美的景致要数挂果的时候了,紫色的篱笆不见了,一束一束的豆角像极了贵妇人头上的玉簪。红灯笼似的西红柿你挤我,我挤你,调皮得就像淘气的猴子。再看那雕塑一样的茴茴白、包头白,裂着大嘴傻笑呢!一身紫袍的茄子,与棒槌般的黄瓜眉来眼去,正在暗暗地互送秋波。这菜园还是菜园吗?伫立于篱笆外的我禁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

“芳儿,这些蔬菜可和你们城市里买的蔬菜不一样,没上过一点化肥,吃着放心。快看看你喜欢吃什么,咱中午就做什么。”母亲提个塑料桶一边走进菜园,一边问我。那声音除了温柔还带有几分自豪。

“我什么都想吃,原汁原味、无公害纯绿色植物,比大鱼大肉可口多了。”我的话,母亲爱听,脸上荡漾起美丽的笑容。我随在母亲身后小心翼翼地步入菜园,松软软的黄土上踩下无数高跟鞋小孔。母亲急着说:“这菜园你来不得,快到外面等着!”我折转身继续靠在篱笆前,神情专注地欣赏母亲的一举一动。果实累累的绿园中,母亲时而下蹲,时而弯腰,时而仰头,那动作不亚于名星的婀娜舞姿,在我眼里最艺术、最优美、最韵味。甚至会让人联想到唐诗的曼妙飘逸,宋词的窈窕妩媚。母亲随手摘下一个又红又大的西红柿揪起衣襟使劲擦了擦递给我:“这东西生着吃也挺好吃的,水大解渴。”我翻过来调过去仔细端详,母亲接着道:“不脏不脏,每天早上浇园时都要用水冲洗的。”我大大地咬了一口,那味道和小时候跟母亲摘菜时的味道一模一样,爽极了……

正午时分,母亲的菜园浓缩在了餐桌上。这是一桌绿色午餐,也是一桌阳光午餐,更是一桌爱的午餐。我惊讶母亲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能出落出一桌冷热兼并的美味来。酸酸甜甜的西红柿肉,香香脆脆的黄瓜丁,鲜鲜嫩嫩的炸豆角,麻麻辣辣的溜白菜,冰清玉洁的土豆丝,油而不腻的烧紫茄。母亲看我吃得津津有味、热汗直流,不停地为我调换着每一个菜,直到看着我吃得喉咙边缘了,才算放了心。饭后启程时,母亲早已从菜园里摘了各种各样的蔬菜装了好几编织袋,并一再嘱咐我吃完后记着回来摘,别总买市场上的菜,价钱贵不说,都用什么种出来的,谁都说不清。对母亲的安排我不会推辞,为了城市的女儿孙子几十口人,母亲把自己融进了菜地,同时也把菜地种在心上。有一副硬朗的身骨为下代人的幸福健康奔波着,那份拥有和满足,充实和荣幸,也只有九十岁的母亲才能淋漓尽致地诠释。

载着母亲沉甸甸的菜园疾驰在郊外的归途,心就像这飞奔的车轮难以平静,如果说故乡是一幅多彩的水墨画卷,那么,母亲的菜园就是画卷中最浓重的一笔;如果说故乡是一首经典的乐曲,那么,母亲的菜园就是乐曲中最激越的章节;如果说故乡是一个玲珑秀气的发髻,那么,母亲的菜园就是发髻上一枚精致的发簪。尽管故乡色彩斑斓,可哪一处能美过母亲丰盈妖娆的菜园呢?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以上就是一秘范文为大家带来的10篇《《菜园小记》赏析》,希望可以启发您的一些写作思路,更多实用的范文样本、模板格式尽在一秘范文。